绝世二踢脚

困倦到头

异世界

贺文献上,应聘前晚拼死肝完的渣文

食用说明:

1.借《给不知何时的你》梗

2.ooc有慎入,因为文需要所以改了原著一些设定

结果到最后都没提到什么关于御泽关系发展的简直跪QAQ,不嗦了请食用。

                异世界

        泽村荣纯是一名青道高中的新生,由于阳光开朗的性格,他身边总是围绕着很多人,不管是班级还是社团,就像一个天生带着磁力的人形磁铁。

        泽村有一个学长。当然当然,学长这种生物,只要当过学生的人都是一抓一大把的,关键是学长是不是比较特殊,别想歪,不是那种特殊关系的特殊。泽村的学长叫御幸一也,跟他在同一个社团,棒球社。学长人长得帅成绩好家庭富裕,除了有点面瘫,怎么说都是结婚的一个好对象,但是泽村却说,得了吧,跟这种人结婚要一辈子过盂兰盆节。

        泽村是个投手,立志要成为王牌的投手。御幸是捕手,被称之为天才的捕手。其实泽村是冲着御幸才来青道高中的,虽然除了他自己谁都不知道。泽村为了成为王牌投手,天天追着这个冷冰冰的前辈跑,以至于队友们天天能看见御幸背后跟着条尾巴这一幕,甚至产生了御幸在泽村在的错觉。

         所谓天不遂人意大概也就是泽村这样的了,天天追着捕手前辈跑,没想到没能把冰山融化反而冻得更厉害了,这让泽村十分挫败。

        但在一次全校运动会上,又让泽村对这个学长有了翻天覆地的改观。

        青道高中纪念建校的周年庆运动会,泽村身为班上少数的运动人员其中之一,被班长半强迫报了无人敢问津的3000米和5000米,这对泽村来说也许不算什么,但俗话说得好,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5000米的时候,泽村在标准400米塑胶跑到上进行到离终点遥遥无期的第六圈时突然腿一软热情投向了大地母亲的怀抱。烈日当空,在这之前的一个小时泽村刚跑完3000米,气还没喘匀就被拉来赶5000米。泽村毫无征兆的躺尸吓到了跟后面跑的同学,一时间大家都慌了手脚,旁边年轻的老师也急烘烘的转。

        最后,是一起跑5000米的御幸拨开围观的人群,过去拍了拍泽村的脸,然后靠在他的胸膛上听了心跳,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御幸右手托起泽村的脖颈,左手捏着他的鼻子,毅然决然的进行——人工呼吸。

        事实证明,人工呼吸还是有效果的,泽村的眼珠子在眼皮底下转悠了几圈以后,幽蒙蒙的醒了,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面瘫捕手放大的俊容和盛满焦急的眼神。傻了五秒后泽村哇一声惨叫推开了御幸,围观群众齐齐倒吸一口冷气。

        当众人均以为面色黑的快滴出墨的御幸要爆发时,他居然默不做声横抱起泽村,无视所有人走向了医务室所在的那栋楼。

         “那什么…御幸前辈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的!真的!!”毕竟这么多人看着,泽村就是脸皮再厚也不可能接受自己被另外一个男人以公主抱的形式像游场一样走着,御幸展示了身为捕手却比投手更强的臂力的存在,泽村的挣扎没有撼动他,只是泽村被赏了四个字: “闭嘴别动。”

          好吧,泽村就这么成功给前辈唬住,安分的被抱到医务室。

          御幸姿态潇洒地踹开医务室的门,吓跌了靠在办公桌上打瞌睡的老师,老师扶了扶下滑的眼镜,看着那个以品学兼优出名的御幸抱着个男生一脸讨债相走进医务室,然后自顾找药和绷带给傻傻坐在病床上地男生上药包扎。末了交代一句: “不要乱跑,敢乱跑你就死定了。”不错,一口气讲了十二个字。御幸潇洒的离开医务室,老师和泽村则莫名其妙一脸。

        最后老师丢下一脸茫然略带卧槽的泽村提着急救箱义无反顾加入了比赛控场老师的行列。好不容易熬到放学的钟声响起,泽村拖着摔成半残的左腿艰难的踏上回家的路。
        
        路过吵闹的商店街时,泽村突然响起来得跟社团请个假,后知后觉拿出手机拨号给教练,响了半天,没人接,泽村盖上手机碎碎念,难不成要我给混蛋御幸打电话请假?

         正在打电话与否中挣扎的泽村突然像石化般定住,愣愣盯着正前方。他看着一个把校服穿的乱七八糟但仍旧很帅气,头发用摩丝随意向后扒拉固定的男生双手插在校裤兜里流里流气的,后面跟着几个流氓样的男生一起走进了……一家游戏厅……
         让泽村紧盯的原因不是男生招摇的打扮,而是他那张帅的有点过分的脸,这分明是他那个面瘫的捕手前辈!泽村有百分之三百八的信心他不会认错,废话你试着一天花二分之一的时间盯着一个人的脸,并坚持个一年,还记不住那个人的脸的话你要么失忆要么是猪。

        不是,现在不讨论猪不猪的问题,问题是那个品学兼优清冷淡漠如高岭之花的御幸一也居然会穿的跟流氓地痞一样走进游戏厅?泽村花了三分钟在风中凌乱,而后毅然决然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走进了游戏厅。

        泽村目瞪口呆站在旁边看“御幸”手法娴熟地操纵游戏机。

        酷似御幸的少年大概是受不了泽村直勾勾的目光了,一局结束后转头问泽村:“我说这位同学,你也想玩吗?旁边还有机子,不要老是盯着我好不好?”泽村才反应过来自己不礼貌的行为,干咳几声,低低说了声对不起,又突然想起来自己干巴巴跟进来游戏厅的目的,问少年:“那个!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一脸哭笑不得,“同学,你这搭讪的方式也太落后了,再说问别人的名字之前自报家门是最基本的礼貌好吗?”

        泽村有些紧张,不自觉拔高了点音量,道:“我叫泽村荣纯!因为你和我的一个学长长得实在太像!所以…所以就…十分失礼!对不起!”伴随自报家门基本信息的还有大嗓门的道歉,泽村说完少年表情有些不耐烦,他挖挖耳朵问:“那么泽村小朋友,你的学长不会是一个叫御幸一也的家伙吧?”

         “哎——?!那个,你认识御幸一也?!”少年勾着泽村的脖子往游戏厅的出口走,他可不想再引人注意了。跟少年一起的一帮哥们儿就那么傻傻目送他们的老大跟一个长得有点可爱的少年走了,老大最近换口味了?

        泽村和御幸坐在街边一家便利店门口,没错,御幸,这个人也叫御幸,不过不是御幸一也,而是御幸信也,泽村听少年介绍自己的时候大叹缘分真是奇妙的东西。信也是泽村那个御幸前辈的双胞胎哥哥,所以不能看外表判断谁是兄长啦。

        信也和泽村一见如故,这个故是从吐槽御幸开始的,两个受不了弟弟/前辈龟毛的脾气的人如同找到了同志兼战友,滔滔不绝数落御幸,直到华灯初上,泽村不得不回家那会儿,两人才意犹未尽交换了邮箱和手机号码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次日,泽村心情颇佳的哼着小调拖着伤腿去学校,屁股还没挨着凳子就感受到后背阵阵刺麻。泽村悻悻转头,宛如黑面神的御幸一也站在一年C组的门口,盯着他散发着阵阵死气。泽村咽了咽口水,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向御幸。

         “请问…御幸前辈有什么事吗……”小心翼翼,小心再小心,泽村还是让台风尾巴扫了一脸,“我不是让你别乱跑吗。”陈述语气的问句,昨天御幸在运动会结束后急匆匆跑到医务室,结果留给他的只有人去楼空,生气是…情有可原的吧,泽村想。学弟已经做好接受狂风暴雨的准备,却没想到,学长只丢下一句话就走人了,留下一群傻眼的学弟学妹。

         晚七点四十分,被妈妈派遣出来打酱油的泽村看着街对面朝他招手笑得一脸灿烂的御幸信也想,世界真小,似乎认识信也以后就时不时遇见他,不,已经算是每日日常了吧?

         泽村站在某个体育场前的广场,有些凌乱。泽村抬头看了眼蓝的没边的天想,自己当时脑子是不是烧了答应和御幸信也一起来这里看棒球比赛,虽然今天有他喜欢的队伍出场,这样算是约会了吧??

        泽村捏着两张门票站在入口处左右张望,有点后悔自己太准时了,因为比赛开始十分钟了,他仍旧没见到御幸信也的踪影,就在泽村放弃继续等下去准备入场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茫然的回头,然后看见了…一脸面瘫的御幸……前辈!!!泽村慌忙的开口跟前辈打招呼却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一通狂咳。

        御幸一也看着见到自己分外激动的后辈,莫名觉得心情有点好,他对泽村说:信也他,临时有事,所以让我来陪你。淡淡的语气中透着点隐隐的期待。

         后辈泽村其实不擅长和这位气场强大的面瘫前辈相处,用漫画的说法来讲就是,相性很差(岂止很差简直就是负数!),泽村缓过气来,犹豫了一下,还是对前辈说:既然来了就一起进去吧,票总不能浪费的,走吧前辈!

        世界上有一种生物叫运动白痴,而运动白痴中有一个分类叫棒球白痴,显然,泽村就是这一类的。刚刚还在因为前辈的到来扭扭捏捏不自在,下一刻坐到观众席上看见喜欢的投手投出一个好球就开始欢呼,到最后,前辈微妙的存在已经被全然忘却,泽村激动的像自己在场上比赛。

        比赛结束,泽村喜欢的那支球队以一分的优势险胜,泽村简直乐疯了,拉着御幸的手大谈比赛过程。

        前辈和后辈住的方向几乎完全相反,所以两人在一个小公园道别准备分道扬镳,和信也也是一直在这里道别的,所以泽村表现得意外的自然,大概其中有一部分是因为御幸兄弟完全相同的样貌。
    
         “呜…呜呜…”御幸在转身的时候听到了一阵低低的哀鸣声,视力良好的他头一歪,就看见了凉亭长椅的阴影下露出来一半的纸箱子。御幸走过去,箱子里一只棕黄色的小奶狗趴在箱子底低声叫唤。御幸第一反应就是轻轻把小狗抱进怀里,顺了它几下毛发现,它应该是饿了,腾出一手打开挎包拿出矿泉水瓶,把水倒在手心。

         小奶狗欢快的舔起水来,本来打算回家的泽村恰好一回头看见了这一幕,拔不动腿了又走了回来,蹲在御幸旁边。

        看着御幸明显柔和了许多的面部表情,泽村忍不住开口问:前辈很喜欢小狗吗?其实泽村是有点想吐槽御幸前辈抱着小狗时耀瞎人眼的母【父?】性光辉。御幸抬头看向泽村,冰山脸有些松动,他回答:嗯。
      
         两个人待在小公园陪小狗玩了半天最后是泽村发现时间太晚了,才依依不舍告别差点就被取名的小狗各自回家。御幸住公寓不能养狗,泽村家里,泽村妈妈怕狗,根本不能养。

          不过泽村又收获了关于前辈的一个私人信息:喜欢小动物。

          哇啊,这要是让学校的女生知道又要哇哇叫沸腾许久了,毕竟是她们的男神,泽村坐在房间的地板上边吹头发边在心里默默吐槽。

         嗡嗡——手机在泽村恰好关上电吹风的时候手机响了,是一条信息。

        下次找个时间一起去看小狗吧。from:御幸前辈。泽村盯着信息大脑断线,摸索了半天才找到线让后接上,这时距离信息发过来已经有十分钟。

       嗡嗡——被扔在枕头边的手机震动起来,御幸点开屏幕。好啊(*^◎^*)下次没部活的时候一起去吧前辈!from:泽村荣纯。

       御幸一也站在床边把手机扔回床上,托着有些凌乱的步伐走到房间里唯一一个镜子——一个等身穿衣镜面前,神情恍惚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身影,然后抬手把手里的红酒瓶扔向镜子,卡啦,镜子和酒瓶一起碎裂。碎片弹得四处都是。

        他冲着镜架里残缺不全的自己怒喊:御幸信也!!你又要做什么!别以为我会这么一直放纵你!!不要接近泽村!!!

        公寓里寂静了一会儿,信也开口了:一也,不要这么激动嘛,我只是帮你把荣纯约出来而已,你不是很喜欢他吗?
校运会的时候,看比赛的时候,小公园里也是。信也笑的很开心,仿佛他看见不弟弟现在生气狂暴的样子。御幸挥手把镜架推到,镜架里残存的镜片磕到地板再次发出刺耳的悲鸣。

        别多管闲事,我…不适合接近任何人……最后一个音节在空气中消弭,公寓静得像沉入了水中,再没有一丝声响。

         周六早上,泽村趴在客厅的桌子上有力无气的看着外面乌压压的天,随时都要下雨的样子,连社团练习都取消了。

         荣纯,家里的盐没了,帮妈妈跑一趟吧。泽村妈妈从厨房里探出头对闲的快要发霉的儿子下达跑腿任务。泽村应了一句马上冲到玄关穿鞋出门,身后传来妈妈叫记得带伞的声音,泽村回答不用了马上回来,就跑远了。

         泽村又在完成跑腿任务的途中遇到御幸信也了,没办法,谁让小超市对面就是游戏厅呢。

        远远的信也就在向泽村招手,啊荣纯好久不见~泽村想,明明前天才…啊嘞,话说有两周没见到御幸信也了?

        两个人干脆进了附近的一家奶茶店,坐下后一人点了杯奶茶就聊开了,泽村看着比比划划的御幸信也不止一次的想,兄弟两个人差太多了,这么看来还是御幸…前辈比较…好相处?泽村突然觉得面前的人的行为似乎有些莫名的…刻意…

         信也看到泽村盯着自己出神,伸长了手在泽村面前摆了摆,坏笑着问,怎么?本大爷我太帅了你都看出神了?哈哈没事的,荣纯!来我怀抱吧,我不介意的。泽村嘴角一抽大喊:滚蛋!路过的店员神色奇怪的看了一下两人。信也依旧在喋喋不休讲着自己最近发生的事,泽村发现自己在他面前真的安静了很多,因为他完全不给别人说话的机会好吗?!

        泽村看着路上突然加快速度的行人,发出底呼,啊,下雨了…开始还是一点点的雨丝,结果不到五分钟,就有倾盆大雨的趋势了。

        突然,信也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的站起来往外跑,连放在桌角的手机都忘了带。泽村傻眼,赶紧站起来拿起信也的手机到柜台结账,顺便跟店员借了把透明的塑料伞,走出店门刚要开伞时,兜里的手机响了。泽村拿出手机,是御幸信也的。

         来电显示上写着:母亲。迟疑了一下,泽村还是接起来,喂您好,是信也的母亲吗?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啊?嗯…是的…请问你是?

         啊我是信也的朋友,我叫泽村,伯母您好,信也把手机落我这了,我刚要拿去还他……

         那就拜托你了,那孩子…

         …嗯,伯母您放心…

        泽村挂上电话,攥紧了手里的伞,他想他知道御幸信也会去哪了。

        小公园,浑身湿透的御幸信也怀里抱着同样湿哒哒的小狗。泽村跑到公园是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走到御幸信也面前,说,御幸前辈…真巧,在这里遇见你…

         御幸的身躯在初秋的凉风里一颤,荣纯…

         泽村仍旧打着伞站在凉亭外,他问:御幸一也,御幸信也,我跟你们两兄弟认识了这么久,原来都只有一个人,都只有前辈你对吧?

         御幸信也,不,应该说假扮早已死去的哥哥的御幸一也,用摩丝固定的发型被雨水冲刷全部掉了下来,泽村伸手拨了拨他的刘海。御幸觉得鼻头有些酸胀,眼眶热热的,泪合着头发掉下来的雨水一起从脸颊滑落,他的神智有些恍惚,模糊间他听见泽村说,不是前辈的错。

         御幸做了一个梦,他梦见了六年前发生的事。

         他和哥哥跑到家里附近的山里玩,那几天刚下过雨,泥土松动,但制止不住小孩子想玩的心,尽管大人再三叮嘱不准去山里玩。兄弟俩跑到山里去玩,玩到傍晚,哥哥拉着弟弟的手说,一也,我们该回去了,爸爸妈妈会担心的。

        玩的正起兴的小一也怎么可能听劝,哥,不要这么胆小啦,再玩一会,就一会,我们就回去好不好?同样小孩子心性的信也禁不住诱惑答应了。两人继续往山里走去,却没想到,走过一处泥路时,路的边缘坍塌,走在外侧的信也掉了下去,一也在上面喊了好几声,没有任何回应。

         一也哭着跑下山回家告诉父母,大人们组织了一支临时搜救队伍,还报了警,上山救人。最后信也被找到时,已经被一起掉落的泥土掩埋,没了呼吸。

         因为自己一时任性贪玩而死亡的哥哥成了一也的心结,本来活泼好动的孩子变得沉默寡言。御幸夫妇不忍心看孩子那样下去,带着孩子搬家,从奈良县搬到东京。

        而御幸却在长年累月的自我谴责中延伸了第二人格——死去的御幸信也。

        御幸从梦中惊醒时发现自己躺在公寓的床上,泽村就坐在床边的沙发椅上打瞌睡。

        他摇醒了泽村,泽村一惊一乍的叫道,前辈你醒啦?!有没有觉得哪里痛或者不舒服什么的???御幸不知不觉笑了出来,对咋咋呼呼的小学弟说,吵死了。

        啊?哦…后辈危襟正座,调整音量后才开口:御幸前辈,你不要再在意信也的事了…我知道我一个外人不适合劝你这些!但是看前辈这么难受前辈的家人也不好过吧,还有…关心前辈的人也是…讲到后面泽村有些局促。

         御幸问,那些关心前辈的人包括荣纯君吗?

         泽村傻眼,御幸又说:如果包括你的话,我可以考虑和信也协商一下。语气十分严肃。

         御幸把脸凑到头快埋进胸前的后辈面前,良久,才听到后辈一句低低的,包、包括…

         什么?我听不见,太小声了。

         …我说包括!包括啦你个死面瘫!!!泽村恼羞成怒抬头冲着前辈大喊,却看到那个应该万年面瘫的御幸前辈一脸欠扁的笑容。

         嗯,我和信也都听到了,那么…以后荣纯君要一直陪在前辈身边啊,不然我可是会继续自责自责然后孤单的死去的~

总觉得最后是不是有人被拐卖了…?嘛,不关我事儿<( ̄︶ ̄)/

ps:似乎是…番外?

        某日,社团训练。

       泽村按照蹲在捕手格的人给的暗号投出了一个漂亮的直球,那人的手套位置却突然换到了内侧,时速约一百三的直球直击捕手的脸,还好有个面具。

       捕手站起来冲投手丘上的泽村大喊:荣纯你个笨蛋!居然投直球!我让你投内侧你投正中央直球!

泽村:……(-ι_- )麻麻有人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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